“还记得想在我医院的水里下毒的人吗?”陆薄言坐在后朝对面的威尔斯问。
“没死,真是可惜了。”康瑞城的嗓音像是来自于最底层的地狱,阴冷可怕。
“现在你查清楚了吗?”威尔斯冷眼看向她。
艾米莉跟上前两步,外面有威尔斯的手下走了进来。
“事已至此,您应该比我跟清楚。”
“怕你沾花惹草。”
“你们是谁?”
陆薄言看向威尔斯,威尔斯尽管眼底幽深冷漠,但面色没有任何改变。
浴室的门板突然一晃,外面的人开始用力踹门。
“那我先收拾一下。”
唐甜甜抱着花,一路受人瞩目,她转头,似乎看到一个眼熟的人影从走廊经过。
威尔斯脸色微变,陆薄言走过来,“你说的孕妇是哪位太太?”
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特丽丝脸色微微改变,立刻结束了通话,开车朝着另一个方向赶了过去。
“没人敢进来。”
白唐感到一种让人窒息的心痛,就好像有极细的针一根根扎在他心窝上了。
威尔斯脚步没动,神色微沉看着她。